“誰又能證明徐啟良身上的傷是我造成的呢?我也可以說是他先打我,我正當防衛,公司都是他的人,他那秘書的證詞也不可信。”
傅淩霜聽得一笑,而後起身道:“行了,秦浩陽,你可以走了。”
秦浩陽一愣,而後走了出去。
外面,方唯荨已經等着了,而且徐啟良二人也都出來了。
一見秦浩陽出來,方唯荨急忙過來,徐啟良卻是跳了起來,怒吼道:“巡衛,他怎麼出來了,該關他!”
“這裡是巡衛局,請不要大聲喧嘩。”傅淩霜冷聲警告。
徐啟良登時腌菜了,聲音低了下來:“巡衛,他把我打成這樣,我懷疑自己已經受了内傷,我要去醫院驗傷,告他重傷我,你不能就這麼放他出來。”
傅淩霜看了看他,擺了擺手:“行了,她說你非禮他,你告他重傷你,但我剛才都了解了,你們都拿不出什麼實質的證據,所以隻能放了。”
徐啟良一聽,哪能依,指着身上的傷問道:“巡衛,我這一身的傷,還不算是實際的證據嗎?”
“誰能證明是秦浩陽打的?”傅淩霜問道。
“我能。”徐啟良那秘書連忙說着。
傅淩霜将秦浩陽那一套說辭拿了出來:“你是他的秘書,而且看樣子還有其他的關系,你的證詞不足為信。”
那秘書被傅淩霜這麼一說,臉上一陣地發燙,嘴硬地說道:“那不還有公司其他人嗎?”
“那都是你們公司的人,證詞可信度也不高,我建議你們有什麼可以私下商量解決,不過最重要的是,人,還是不要存害人之心,不要觸碰法律的紅線,否則,終将受到制裁。”
聽着傅淩霜明顯意有所指,飽含深意的話,徐啟良知道今天是弄不倒秦浩陽了,隻好說道:“巡衛說得是,不過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麻煩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傅淩霜點了點頭,徐啟良冷冷地看了秦浩陽與方唯荨一眼,帶着那秘書走了,秦浩陽也隻道:“傅巡衛,那我們也走了。”
“秦浩陽,我希望你以後能控制自己的拳腳,這裡的空氣不好嗎?”傅淩霜隐晦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