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
徐鎮從她身後走過,似乎将她當做了空氣,脫了鞋襪徑直上了塌,兩眼一閉便睡了起來。
程容珈不免有些後悔。
剛才不應該讓春濃撤菜的,也不至于眼下弄的進退兩難。
她承認方才是有點生氣的,不是因為他帶了女人回來,而是讓她想起了前世她在王府被那些宣王的新寵陷害,卻無人體諒,被忽視的屈辱與怨恨。
是啊,徐鎮也是男人,他與宣王不會有何不同。
這輩子既嫁了他,夫妻房事替他生兒育女,她都沒當回事。
報恩而已,前程而已。
想到壽宴的事,她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爬上了床。
徐鎮翻了一會兒身,總算是有點睡意了,但鼻尖卻在此時嗅到一陣暖香,睜開眼竟見程容珈正跪趴在他身側,半個身子都傾了過來。
他都不需要擡眼,便能看見她交領裡的無限春景。
徐鎮渾身僵硬,吞了口唾沫,梗着脖子問她:“做什麼?”
程容珈似乎沒想到他會醒,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受驚的小鹿猛然看向他,細柔的發絲略過他喉結,酥酥癢癢的,簡直要人命。
“夫君,我小衣不見了,許是午後小睡解在了榻上,你起開讓我尋尋。”
隻是女兒家尋常的一句話,卻是瞬間激得他呼吸急促,天靈蓋都發麻發燙了。
他起開身,看着程容珈跪趴在床褥間翻翻找找,也不知是個什麼樣式的。
時間越久,他越煩躁。
“不見就重拿件新的,找不到你今晚還不睡了?”
程容珈聞言真想揍他,但還是忍住了,依然溫溫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