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紅剛剛的無意之舉竟然将副駕駛的車座戳出來一個洞!
而透過那個小洞,我能夠隐約地看到裡面橫七豎八的小稭稈。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用稭稈做車座内部支架的。
我伸出手,摸了摸小洞周圍,這個觸感怎麼有點熟悉?
我伸出手指,輕輕捏住小洞的邊緣,然後微微用力,隻聽撕拉一聲,車座竟然讓我撕下來一塊。
我瞬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這竟然是紙!
眼前的這個車座竟然是用紙糊的!
若紅見到這一幕,再次伸出長長的指甲朝着車座刺去。
不出意外。
若紅長長的指甲再次沒入車座中。
我們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心裡同時湧出同一個想法。
這是一輛紙糊的車子!
這怎麼可能!
紙糊的車子怎麼能上路!
若紅看了一眼司機,張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但是我能夠讀懂她的唇語。
她跟我說了三個字。
紮紙匠。
我大腦嗡的一聲,瞬間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們現在坐的這輛車子,是出自紮紙匠之手。
紮紙匠的本領我之前見識過。
那就是潘先生紮的兩個金童玉女。
那兩個金童玉女不光能夠行動,而且還力大無比,當時的我差一點就死在那童男的手中。
難不成這一切又是潘先生搞的鬼?
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