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我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已經快要被燃燒殆盡的司機。
司機渾身上下燃燒着大火,唯有右手尚存。
而他用他那僅存的右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腳踝。
我神情一凝,用力蹬踹,可是紙人司機依舊緊緊的抓着我的腳踝。
我抽出桃木劍,直接将他的手臂砍斷,可是當我在次看向路邊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了灌木叢。
這下糟了!
就耽擱了這麼一會時間,我就錯過了最佳跳車機會。
紙車駛入大橋,看着不遠處翻滾的江水,我把心一橫,弓起身子縱身一躍。
我發誓這一跳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氣。
我越過護欄,朝着江水迅速下降。
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隻聽撲通一聲我沒入冰冷的江水,耳邊再無任何聲音。
我調整好姿勢,朝着江面遊去。
在我的努力下,我的腦袋終于露出了江面。
我大口的喘着粗氣,冰冷的江水不斷的刺激着我的大腦,我深呼一口氣,朝着岸邊遊去。
還好我會遊泳,要不然就糟糕了。
上岸之後的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我擡頭看向大橋上的護欄,心中不禁有些後怕,要是剛剛力氣用小的話,恐怕我會一頭撞在護欄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再看紙車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休息了一會,站起身,朝着馬路的方向走去。
我因為渾身濕透,再加上刺骨的夜風吹拂,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走了沒多久,我就聽到前面有人再喊我的名字。
我停下腳步,微微一怔,仔細分辨叫我的聲音,是若紅!
若紅急匆匆的從黑暗中跑了出來。
當我見到若紅平安無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