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天璇走在來時的路上。
清晨的露水打濕兩邊的植被,走在小路上褲腳就被浸濕了。
就在我和徐天璇即将走出樹林的時候,一個青年迎面走來。
青年身着藏青色的長袍,身上背着老舊的帆布包,每當長袍青年邁動腳步的時候就會傳出一聲聲當啷當啷清脆的聲響,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長袍青年青年的帆布包下拴着一把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和徐天璇同時停下腳步。
長袍青年從我身邊徑直走過,徐天璇見對方沒有說話,又邁開了步伐。
我連忙跟了上去,每走幾步身後卻傳來長袍青年的聲音。
“等等!”
我疑惑回頭,就見長袍青年徑直朝我走來。
長袍青年從包下解開一把系着的菜刀插在地上,沖着我說道:“三日後,如果你的兩個親人遇到必死之局,你便可拿着這把菜刀去市中心附近的安心旅館來尋我。”
“記住,隻有帶着菜刀去找我才算數,那是我收錢的憑證。”
說罷,長袍青年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隻留下地上插着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兩個親人?
這不是在扒瞎嗎?
我現在的親人隻有三叔一人。
我看着長袍青年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真是個怪人。”
徐天璇看着地上的那把菜刀,右手開始掐算起來。
随着手上的冬至,徐天璇的秀眉慢慢地皺了起來。
半晌,徐天璇對我說道:“把菜刀收好,我們這是遇到賒刀人了。”
賒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