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幾乎半個村子的人都來了。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好像結婚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一頂大紅的花轎,安靜的擺放在祠堂門口,紅色綢緞迎風飄揚,在夜色下顯得分外惹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她手中拿着紅色的喜服。
她笑着将喜服遞到了我的手中,說道:“新郎官,換上喜服就去迎接新娘子吧。”
我接過喜服,回到了婚房。
花休就坐在桌子前,見我進來,站起身,說道:“其實你不需要這樣做的。”
我擺了擺手,說道:“無妨,隻是一個形式罷了,等将你的事情解決,我們就離開這裡。”
來到這裡,其實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到另外的神煞。
隻不過,現在我尚未發現神煞的任何蹤迹。
我将喜服放在桌子上。
喜服鮮紅似血,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拿鮮血侵染一般,其做工又是十分的精緻,線條分明,根根線條就好似一條條細長的柳條。
花休撇了一眼喜服,說道:“這件喜服比你那時成親遜色了很多。”
我笑了笑,普通老百姓怎麼能和皇權貴族相比。
我敞開喜服,就要将其套在身上,可是我卻發現,穿着自己的衣服根本不可能将喜服穿上。
無奈,我隻能脫下自己原來的衣服。
花休見狀,将腦袋扭到了一邊。
穿上喜服,一股冰冷之感蔓延至我全身各處,我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激靈。
花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轉過頭,來到我的面前,貼心的為我系着喜服上的紐扣。
可是當花休系到第三個紐扣的時候,她動作一滞,咦了一聲。
“怎麼了?”
花休伸出蔥指,指着我喜服說道:“我剛剛好像看到喜服上的絲線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