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雀聽知音姑娘說,晚霜姑娘也就是喻昭在二樓右手邊第三個房間。
路過蕭王他們身邊時,沈雲雀仿若不認識一般,徑直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沈小姐不認識蕭王?”賀銘蒙了。
剛剛從他們身邊走過的确是沈家二小姐沈雲雀,不過她竟然好像不認識他們,賀銘記得之前在宮中舉辦宴會時見過一面,難道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沈雲雀走到第三個房間,房間外挂着一張牌子——“晚霜”,看來這就是喻昭的房間。
“咚咚咚。”沈雲雀輕扣門,“晚霜姑娘在嗎?”
不出一會兒,有個丫頭打開了門,瞧見門外是個男子,沒給好臉色,不耐煩道:“這裡是女子閨房,公子請離開,我家姑娘是不會見你的。”
好大的架子!
沈雲雀沒理會,而是大着膽子朝裡面喊道:“不知道裡面的姑娘是不是姓喻啊!”
她說這個隻是想确認晚霜到底是不是喻昭,如果是,聽到這個姓,她一定會出來,如果不是,大不了自己被趕出去。
“你這無理的蠻人!說了我們姑娘是不會見你的,快走吧!不然我可要喊人趕你出去了!”這丫頭脾氣急的很,說着話就開始推沈雲雀。
遠處的蕭王就那樣挺直的站在那裡,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令人窒息的氣場。
沈雲雀也不惱,向左邁了一步,對方卻仍依依不饒趕她,作勢就要喊人。
“鈴蘭住手!”随着聲音而到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喻昭推開擋在門口的鈴蘭,衆人眼中驟然一亮。
她身着粉色薄紗,玉脂般的肌膚若隐若現,頭發挽起一半披一半,露出雪白的頸,在走廊微弱的燭光下熠熠生輝,淡然自若,清麗脫俗,猶如西施貂蟬般美豔。
“雲雀!”喻昭頓時大喜,“真的是你!”
沈雲雀從來到這裡壓抑的情緒也都變為喜悅,她笑着擺起一副男人的架子:“我就是今天路過,看見門口的那張傾國傾城的美人畫,就特意來一睹風采,沒想到花魁果然名不虛傳,還實難相見!”
二人還沉浸在喜悅當中,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晚霜姑娘千年難見一面,今日竟然托這位公子的福,見上了。”
說話的人正是賀銘。
喻昭穿越來這兒,當然也算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當然是認識面前的人。
“蕭王殿下,賀大人。”喻昭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