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
“墨白,殿下怎麼回事!”林管家着急。
墨白沒有回話,而是神色嚴肅,道:“林管家,立馬去叫北川查一查京城遇刺的事!”
林管家盡管非常驚訝,可還是沒有多問,立馬去辦事了。
蕭王王府中是京城中最大的府邸,相當于現代85個标準足球場大小,這可是規模最大的王府。
穿過長長的抄手遊廊,蕭王将沈雲雀帶到自己的卧室,随後放到床上。
王府裡有專門的大夫,不久就來到房間為沈雲雀診治。
墨白帶着大夫來到屋内,大夫手中提着古代的醫療匣子。
蕭王見大夫進來,就轉身出了屋子,大夫茫然不解的看向墨白。
墨白瞥了眼床上的人,說了句:“她是女子。”
随後也随着蕭王出了屋子,大夫笑着搖搖頭,怪不得。
夜裡的寒風仍舊沒有半分要歇的樣子,星光暗淡無光,天地仿佛融為一色,整個大地都仿佛沉睡了下去。
而在顔花樓,那一場刺殺卻扔在繼續。
一個身穿将軍铠甲的男人闖進了顔花樓,他渾身上下都是血,黑色铠甲上都粘着不顯眼的血色。
他顫顫巍巍推開窗戶翻了進去,外面的一大波黑衣人,比刺殺蕭王的那一群黑衣人還要多。
樓下樓頂都布滿了黑衣人,仿佛在找尋着他們的目标。
衛青樣衛将軍一刀架在屋内女子的脖頸處,女子的後背緊貼着男子的胸膛,隻覺得硬邦邦的,大約也能猜出是個士兵之類的人。
“别說話!”衛青樣盡量壓低聲音,氣勢宏博。
衛青樣胳膊上的傷口像斷線的血色玉珠,順着胳膊啪嗒滴落在姑娘的肩上,染紅了她的粉色衣裳。
喻昭并不害怕,而是無奈說:“随随便便就把刀架在女人脖子上,可不是什麼好男人。”
喻昭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她知曉,這種逃生的人大概率不會殺人,隻要自己不吆喝,就能安全。
這句話好似真的有用,對方手上的刀松了松。
“你……受傷了?”喻昭注意到對方的血已經滴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問。
沒聽到回話,伴随着一聲沉悶的響聲,脖子上的刀也咣當一聲落地了。
她應聲回頭,就看到一個穿着将軍铠甲的俊郎少年躺在地上,她蹲下身子去看。
因為铠甲的顔色太深,血和傷口都被遮蓋住了,喻昭也沒有發現對方的傷口。
“喂。”喻昭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醒醒。”
這麼推他一把,她感覺手上黏糊糊的,擡手一看,手心已經被血色染紅了。
“怎麼流這麼多血?”喻昭皺着眉頭。
門口突然想起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