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沒有待在屋内,十分默契地出了門。
喻昭近日身體欠佳,遲遲未好,好似落了病根似的,精神頭也不怎麼好。
太子先行一步出了門,喻昭忽的頭腦一昏,身上也提不起勁來。
在她邁出門檻的那一刻,驟然眼前一花,條件反射地伸手想扶門框,太子卻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身子不舒服嗎?”陸懷啟低眸瞧她,問。
喻昭擡眸看,一張俊俏英俊的臉近在咫尺,關切地問候着她。
她迅速收回了胳膊,唇角努力勾出一個微笑來,搖頭道:“無事,多謝殿下。”
一個是高貴不可攀的太子殿下,一個是低賤蝼蟻般的清倌人。
這樣一次次的相處,她都自然而然以為這個太子殿下是個色心大發的男人,亦或者是被這張皮相給吸引住了,所以,喻昭隻能盡量與這個太子殿下保持安全的距離。
二人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二樓的圍欄處,望下望看,他們之間隔着三人的距離,都未說些什麼,隻是靜靜望着,等着屋内的二人交談完畢。
沈雲雀與少傅大人聊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出來了,出來時都面帶笑意,看來該聊的都聊了。
“你臉色怎麼那麼差?”沈雲雀看見喻昭的面容,憂聲道。
喻昭微笑,道:“沒休息好而已。”
陸懷啟不動神色瞧了喻昭一眼,繼續端着一副淡然的模樣。
沈雲雀一個胳膊攬了過來,攬過她瘦弱的肩,道:“你能休息好才怪呢,晚上運動怎麼能身體好。”
這麼一句很正常的話語,至少沈雲雀是這麼認為的,反觀陸懷啟看樣子倒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想來是想歪了。
喻昭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然是看到了太子殿下奇怪的表情。
她拽着沈雲雀告辭離去,走遠後,她耳語道:“不是我說,你能不能說話注意點。”
“什麼?我剛剛說啥了啊?”沈雲雀不懂。
喻昭無語:“你剛剛難道說了很多話嗎……”
沈雲雀哦了聲,道:“不就是說你沒休息好嗎,我也是擔心你。”
喻昭崩潰,終于懂得電視劇裡的那種情景是怎麼發生的,就是這麼發生的。
“我說的是下一句。”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顔花樓不就是晚上開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