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莫名其妙,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如此?喻昭根本猜不透他的心。
陸懷啟低眸瞧了眼喻昭左手手臂露出的一小節胳膊,于是二話不說伸手就扯下了她的衣服,他的動作太快了,喻昭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
“殿下喜歡我?”出于職業習慣,喻昭将手撫上了他的喉結,她看到殿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原來像殿下這樣的人也會寵幸青樓女子?”
太子殿下的目光也不知道在看哪裡,喻昭誤以為他在看自己的某個隐私部位,輕笑了聲,上前一步,雙手撫上了他的衣服,剛想伸手為他褪掉衣服,陸懷啟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昭元……”他的目光很深,看向喻昭的眼神也有些奇怪,眼神中瞬間沒了方才的嚴肅,剩下的隻有無措和心疼。
喻昭本來心情就不好,如今看到這個奇怪的太子,就更加不耐煩了。
“所以,做不做?不做就走。”喻昭松開了雙手,繞開陸懷啟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子坐下。
面上蒙着的面紗被她解開放到桌子上,然後随手倒了杯酒,自己喝了起來。
陸懷啟沒有想到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一個青樓女子,衆人眼中妓女,昔日那個乖巧懂事的昭元,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他根本不敢想象。
做不做,不做就走。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捅進了他的身體,他張了張嘴:“你……剛剛說什麼?”
喻昭仰頭又喝了一口酒:“怎麼?殿下來扒我衣服,難不成是來觀賞的?這次我身上可沒有繪畫。”
上次那個葉永是為了她胳膊上的花,難不成一個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也是為了一朵花?說出來喻昭可某種不信。
陸懷啟沒有說話,眸中閃過一絲痛色,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殿下要是想和我做,就脫了衣服褲子,若是不想,那就請離開吧。”喻昭說的幹脆,話也說的直白。
“昭元……哥哥對不起你。”陸懷啟一步步走近她,低眸柔和地看着她。
什麼?哥哥?昭元?
昭元不是皇宮那個丢了四五年的昭元公主嗎?
“殿下喝多了,我一個妓女,殿下真的認錯了。”
喝醉酒來瞎認人的客人,喻昭見多了,所以看到太子這樣,她也沒有太大的驚訝。
“昭元,這個世上任何人都能是妓女,隻有你不會是。”陸懷啟心疼地看着她,那樣子實在不像是喝醉了。
喻昭笑笑:“殿下真幽默,奴家是妓女,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喻昭坐着的位置正好是側對着陸懷啟,臉上那道傷疤也沒有被看見,她隻是默默喝着酒,沒有心思陪太子鬧。
“不許自稱奴家!”陸懷啟語氣突然有些重,似乎是被她那一句一句的奴家和妓女給激怒了。
喻昭被吓得擡頭看向他,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太子這麼失态呢。
下一秒,陸懷啟走到喻昭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這次他才看見喻昭臉上的傷:“你的臉?”
喻昭想别過臉,不料陸懷啟緊緊捏着她的下巴,于是她隻好裝作乖乖回答:“情到深處,不小心劃破了。”
雖然是乖乖回答的,但是話語的内容就不那麼乖了,依舊是帶着些太子不願意聽到的事情。
什麼叫情到深處,陸懷啟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