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之後,來人熟悉地走到了床邊,拔出短刃。
一道明亮的銀刃閃出,一隻腿踹了上去,對方被踹倒在地。
随即,他翻身下床,亮出鋒利的匕首,他審視着從地上爬起來的人。
對方根本不喘息,站起來就繼續沖上去。
陸鈞馳微皺眉,與之對抗,對方的身手不凡,看起來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二人劇烈的打鬥聲将床上的女人吵醒了,她愣了片刻,眼前的不速之客,還有那帥氣身手的陸鈞馳。
那黑衣人察覺到醒來的女人,把視線轉到了女人身上。
陸鈞馳也注意到了對方的目的,根本不給他半點機會,窮追不舍地刺向他。
可是二人終歸不會一直黏着打,黑衣人一脫離他,就迅速擡腳。
陸鈞馳眼疾手快,一記橫踢,阻攔對方的路,黑衣人連退幾步,兇神惡煞地盯着他看。
這下是把陸鈞馳惹怒了,沒再和他周旋,甚至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三下五除二将他押倒在地。
“殿下,屬下來遲了。”
墨白急匆匆地從門外跑進來,想必也是剛進行一場惡鬥,滿頭汗水,在臉上還慘留着一些血迹。
黑衣人被墨白押了下去,陸鈞馳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看來,這裡的瘟疫并不簡單。”陸鈞馳道。
來到這裡的第一日晚上,便遇到了刺殺,來人身手不凡,看來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他坐在床邊,目光透過門,在凝視着什麼,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重要的線索。
沈雲雀也察覺到其中怪異,說:“所以,你懷疑是有人故意想毀了這個村?”
陸鈞馳轉眸看她,不置可否,如今他不确定,所以隻能當個猜測。
他想起來先前刺殺他的人、又想是那日闖入蕭王府的人以及今天的這個人。
這些人的目标或許不同,但,他總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在告訴他,這三次,都是一個人派來的。
第一次,是為了殺衛青樣;第二次或許是為了殺沈雲雀;那第三次,又是為了殺誰呢?
陸鈞馳沒有得到這次的殺人目标,但腦海裡卻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