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臉上,也有很多傷痕和淤青。
看他的目光,卻帶着堅定。
“我發現宋戈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線,偷走了你的印章,還從你的保險櫃裡拿走了血蓮。”
她言簡意赅的講述了發生的事情。
卻絲毫未提及自己被宋戈綁去綿城拍賣會的事情。
也沒有質問他,為什麼沒去派人找她。
他有時候真的很想看看,眼前這人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宋遇問她:“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姜灼:“宋戈被我捅傷進了醫院,他昏過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再跑到你面前來礙你的眼。”
“哦?你捅了他哪裡?”
姜灼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語氣簡單的,仿佛和他談論吃什麼飯般随意。
宋遇:“……”
果然,夠狠。
他忍不住的,勾唇。
“宋總,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不感謝下?”
宋遇看向她:“想要什麼?”
姜灼擰眉,似是很認真的思考過。
“一千萬?”
宋遇笑出聲:“你倒是真敢開口。”
姜灼笑容狡黠:“宋總敢給,我就敢要。”
宋遇沒搭腔。
姜灼看他盯着手中的血蓮不說話。
她向來很會察言觀色,跟在宋遇身邊兩年,可以通過細微的表情,感覺到他基本的情緒變化。
“你,不開心嗎?”
宋遇開口,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你見宋戈,就是為了這個?”
“謝慎行說這個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
宋遇看着眼前的人。
室内,一片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