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沒裝監控,白夭夭自然是想說什麼都行。
衆人看姜灼的目光,也帶了鄙夷。
白夭夭視線落在她腳邊精緻的珍珠手包上。
姜灼卻面不改色地俯身,撿起包包。
“那不如,白小姐親自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拿你的表?”
她将自己的包包拉鍊打開,将裡面的東西盡數倒出來。
鑰匙,工作證……
就是沒有她口中所說的那枚表。
“明明就是你拿的。”
“我剛才隻和你打過照面。”
周圍的視線都掃過來。
姜灼開口,沒什麼情緒,開口的語氣卻泛着冷意:“白小姐,難道你還想搜身嗎?”
“搜一下身,也不是不行。”
“白小姐不如看一下自己的包包,是不是你,記錯了?”
白夭夭堅持:“我都檢查過了,一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的表。”
“那不如,白小姐也打開包包給我們看下?”
白夭夭一副看就看,她才不怕的架勢。
包包打開。
她學着姜灼,将裡面的東西盡數倒出來。
“哒”一聲。
有東西落在了草地上。
是一塊價值不菲的表。
“怎麼會,明明是你把我的表偷走放在了你自己的包裡,怎麼會在我的包包……”
白夭夭忽然意識到不對,噤聲。
她怎麼就能那麼笃定姜灼偷了表就一定會放在自己的包包裡?
除非是,她自己故意陷害姜灼,有意為之。
白夭夭咬唇,懊惱自己剛才過于沖動了。
姜灼擡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