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正準備找個地方坐着歇歇腳放松,一個男人冒出來。
“這位今天全場最亮眼的小姐,我能請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嗎?”
姜灼怼回去:“我可沒先生這套騷裡騷氣的西服顯眼。”
那人又道:“不知為何,越看你,我就越覺眼熟。”
“我覺得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姜灼擡眼,打量眼前的人。
“這位先生,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搭讪的方式已經過時了?”
那人也不惱:“我們,确實不是第一次見面,姜小姐,你忘記了?”
他這樣一說,有記憶鑽入腦海。
“是你?”
“姜小姐想起來了?”
薄晝忙趁機拉好感:“這樣說起來,姜小姐還應該謝謝我。”
“在綿城,我可是救過你的命。”
姜灼并不領情:“我又沒求你救我。”
說着,又似無奈道:“這位先生,我穿的可是旗袍。”
“誰說穿旗袍就不能跳舞?”
姜灼怔在原地。
好熟悉的對白。
薄晝的手,又探過去幾分:“相信我。”
姜灼對上他眼睛。
難道,真的在綿城之前,姜灼就已經見過他?
可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良久後。
姜灼順着他伸出的手,搭上去。
耳邊,是動聽的舞曲。
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