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今天則是穿了一身白色碎花旗袍。
單看衣服,還挺登對。
她自然的跟在宋老爺子身後落座。
和宋遇分别坐在宋老爺子的左右兩側。
姜灼則是被請到了最外圍的邊緣。
說是家宴,一桌子人正襟危坐,連動筷子的幅度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生怕一個動作不對,惹了宋老爺子不高興。
因為學校有事情,宋阮阮沒有參加今天的家宴。
意外的是,沒有瞧見宋戈。
姜灼想,她就說應該害怕的人,是他才對。
直到宋老爺子以身體不适退場,臨走前,特意囑咐宋遇:“照顧好夭夭,馬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宋遇沒搭話。
宋老爺子立場後,一圈圈的人簇擁上來,要和宋遇舉杯。
宋遇卻不給任何人面子,始終坐着,一動不動。
見狀,姜灼走過去,笑着和衆人一一碰杯。
和之前的每次應酬一樣。
幫宋遇拉攏人脈。
還特意當着宋遇的面,提前約好了代駕。
宋遇沉了一晚上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
許是喝酒喝的有點急,後半段的時候,姜灼的胃有些難受。
于是找借口去洗手間,溜到了外面醒酒。
晚宴就設在老宅湖邊長廊的一旁。
姜灼在湖邊找了個地方坐下,耳邊湖水蕩漾。
晚風吹過來,很舒服。
可是沒多久,姜灼就感覺到自己的渾身發燙,呼吸急促。
不是醉酒的反應。
有人——對她下藥了。
可是剛才她吃過的那些菜,其他人也都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