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看來,他們也不過隻是因為他現在是宋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才會對他心有所屬。
等他拿回屬于他的一切,他就不信白夭夭那女人還會對宋遇死心塌地……
——
姜灼自從坐上車,就沒說話。
因為有霧,阿仇的車開的很慢。
一時間,車内有些安靜的過分。
“生氣了?”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宋遇睜開眼,側臉去看同樣坐在後排,卻和他硬生生隔出一大段距離的姜灼。
姜灼抱着雙臂,開口:“宋總都敢不要命的病急亂投醫,也不怕我失手将人弄死,我怕什麼?”
宋遇笑了一聲:“你不是大一時就在一個醫學院比賽上獲過獎?我記得是幫一條狗做縫合。”
“放心,你弄不死我。”
姜灼側臉,對上他目光。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對醫學一竅不通?
語氣不自覺地冷下來:“是嗎?沒想到宋總對我調查的這麼詳細——你說的對,那條狗那麼可怕我都成功幫它縫合了,又怎麼會誤傷了宋總?”
她這話,是罵他人不如狗?
宋遇抓過她手腕,指尖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遊走。
“可你還是選擇了救我。”
姜灼的臉色很難看。
所以,在山裡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在試探她?
他明明可以第一時間求救,在她來了之後卻故意說出那些話,看她是何反應。
怪不得,他會在車裡對她說出那句話:“怕什麼,我若真會死,你也躲不掉。”
姜灼當時還覺得奇怪。
如果,當時她沒有留下救他,他就算是會死也會拉着她做墊背?
姜灼将他手拍掉,他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紅了一片。
“停車!”
直覺告訴阿仇,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在宋遇心裡的地位,也和其他人都不同。
他立刻聽話的将車停下。
姜灼抿唇,用力拉開車門,下了車。
如果說,剛才知道他故意拖着她不求救隻是不爽。
那麼,現在更多的則是一種被人耍了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