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他的膽子在這裡鬧？
姜灼的這句話像是觸碰到了什麼開關。
頃刻間，兩人一點就着。
姜灼隻覺得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的。
酒精的刺激更是讓此時暧昧的氣氛到了極緻。
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是虛渺的。
虛渺的，不真實。
本能地，姜灼伸手去摸窗邊的藥瓶。
藥片還沒放進口中，就被身旁的宋遇抓住手腕。
耳畔，宋遇的聲音像是蒙上了一層霧：“姜灼，如果有了孩子，就生下來。”
她很輕地，眨了下眼睛。
黑暗中，有什麼東西“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半夢半醒間，姜灼的意識快要渙散之際，手裡忽然被宋遇塞了東西。
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裡，漫山遍野，全是紅楓。
“偶然路上遇見一對小情侶，送我的。”
“我也用不上。”
宋遇說的随意。
倒是沒和姜灼提自己離開前，還是塞給那個女孩一筆錢的事情。
這件事情，沒必要讓她知道。
宋遇這麼一說，姜灼這才想起，之前自己曾經無意和宋遇提過一嘴。
說自己喜歡江城栖山的紅楓。
去了好多次，可惜都沒有看到。
姜灼将照片塞在枕頭下。
不過是當時的随口一說，倒是沒想到他會真的放在了心上。
“還有這個。”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見那是一片紅楓。
完整無損，脈絡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