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從宋戈還有宋氏集團在綿城的那些買賣查起。
南彰想到什麼,問她:“那——薄晝呢?”
姜灼蹙眉。
“你和薄晝……”
他起落的呼吸似霧氣輕渺。
在靜谧的包廂裡,姜灼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
“南彰,别人不清楚,可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
目光灼灼,看向南彰的目光,帶着堅定。
他瞬間明白了。
南彰一時後悔,為自己剛才話裡的莽撞。
他早該知道的,不是嗎?
她的心裡,永遠隻會有一個人。
之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過一句話。
比白月光更具殺傷力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就算她的傷口有一天會慢慢愈合,就算有一天她會重新喜歡上别人,那個人也一定不會是他。
永遠都不會。
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是他無法逃開的宿命。
“我知道。”
南彰聲音很低,又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語。
包廂裡,桌面上的手機忽然傳來震動。
姜灼拿過手機看了眼。
南彰察覺到她的表情不太對。
忍不住出聲,問道:“怎麼了?”
姜灼擡眼,看向他:“那個自稱是‘幽冥’的人,他給我發消息,約我和他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