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阮本來打算上前的腳,緩緩收了回去。
那一瞬間,她莫名的覺得自己很委屈。
明明薄晝之前是自己親口答應,要娶她的。
可是——成為他的未婚妻後,無論做什麼,他好像永遠對她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本來說好的婚約,也被他總是找各種理由搪塞回去。
甚至——在兩年前她的生日,他第一次開口和她說出了結束。
他說,他不想傷害宋阮阮。
他還說,他之所以當初會接近她,不過是為了借機接近宋遇。
宋阮阮當時隻是選擇了逃避話題。
她說,她知道他心裡喜歡的一直有别人,但她可以等他。
等他忘記那個人,等他喜歡上她。
薄晝歎氣:“阮阮,我……”
“沒關系的,就算你起初接近我是因為别的原因,可我……還是想努力為自己争取一次。”
“畢竟,你是我第一次喜歡的人,也是我唯一一個喜歡過的人。”
後來,兩人又在一起了兩年。
等到薄晝回到兩人住的房間時,已經過了十二點。
她拉開床頭燈,去幫他拿提前給他準備好的蜂蜜水。
薄晝走路的步伐已經不穩。
“你還好吧?”
無意識的,觸碰到了他的手臂。
他的肌膚滾燙。
宋阮阮扶着他朝卧室的大床走去。
之前薄晝一直都是很好的恪守着界限,宋阮阮畢業後,為了堵住宋時淵等人的口,宋阮阮搬去了薄晝住的地方。
可是她一直都住在客房。
兩人在一起的這幾年,薄晝從來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隻除了那次在浴室。
“他到底把你藏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