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飛機在淮城機場降落。
宋遇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謝慎行的電話。
“阿遇，情況有些複雜，綿城那邊……貨物都被收繳了。”
宋遇側臉，看了眼靠在副駕駛睡着的姜灼。
姜灼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她嘴角還帶着笑意。
宋遇壓低了聲音：“老宅那邊呢？有沒有查到‘幽冥’的行蹤……”
謝慎行在電話那邊有些坐立不安：“還沒有。”
“還有一件事情，你之前讓我查宋戈遭遇意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已經查到了……”
那邊，謝慎行突然沉默了。
“是老爺子做的？”
“你都知道了？”
宋遇出聲道：“不難猜。”
謝慎行不理解：“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嗎？宋戈他怎麼說也是你們宋家的人，現在宋氏集團被南氏企業收購，綿城那邊的事情随時有可能敗露，他這樣做不是把你往絕路上推……”
宋遇看着窗外的霧氣：“不過是被丢掉的廢棄的棋子罷了，白家人是這樣，宋戈也是一樣。”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或許，從頭到尾，就連我也不過隻是他的一枚棋子。”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找他當面求證。”
謝慎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你父母當年去世……”
宋遇：“之前我讓你查過宋時淵多年前的生意合作對象，還有我爸媽當年經手過的合作項目，有兩個人的名字，頻繁的出現在他藏在老宅書房的那個私人名單裡。”
“你是說姜成還有周穩？”
謝慎行之前按照宋遇讓他查的線索去調查了多年前宋時淵的人際關系網，卻發現曾經和他合作過的人，不是後面遭遇了意外，就是徹底在人間蒸發了。
“姜成……是姜灼的父親？”
“那個叫周穩的……”
宋遇頓了下：“他現在隻留下了一個女兒，聽說他的這個女兒畢業後進了娛樂圈。”
“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周知知吧？”
謝慎行詫異：“不會，這麼巧吧。”
忽然，謝慎行腦海裡想到了周知知曾經給他講過的一個故事。
當時，還是在深山上，兩人一起等日出無聊時，周知知說笑着和他講的玩笑話。
她說，當不了真。
原來——她會接近他，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