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和謝不若也目不轉睛地看向劉銘。
他二人皆知,現場除了他們之外,大夏朝廷的任意一位武将,論單打獨鬥,都不可能是三位無面者的對手。
劉銘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臣,請陳國公,為國出戰!”
陳國公腿一軟,栽倒在桌子底下。
大夏一朝的爵位,都是憑軍功掙來的。
問題是,陳國公的這個國公之位,是承襲祖上的爵位。
且不說他現在已經年過五旬,就是年輕的時候也提不動刀啊!
陳國公吓得尿都順着褲腿流了下來。
心中暗罵:
“劉銘,爾母婢的,本國公不知何事得罪了你,滿朝這麼多武将勳貴,你偏偏點你爹陪你一同送死!”
卻見謝雲湛滿臉興奮地說:
“準了!陳國公的祖上陳老國公,憑一柄馬槊,為大夏打下四十軍州。
朕相信,陳國公今日定然不辱祖上威名!”
陳國公面如土色,顫巍巍地叩頭謝恩,然後帶着兩腿尿漬,哆哆嗦嗦地站到了劉銘旁邊,一邊帕金森似地抖個不停,一邊合什默念“阿彌陀佛”。
這下也假扮葉驚鴻的謝不若也懵逼了。
他以為陳國公還是什麼秘密武器,便捏着嗓子,用葉驚鴻的聲音低聲問道:
“劉銘,滿朝武将,你為何單點陳公出戰?難道你有什麼戰術?”
“呵呵,戰術,确實有一個。”
劉銘神秘地勾勾手指。
謝不若、鬼面和陳國公三人都好奇地湊過頭來。
“《田忌賽馬》,你們都學過吧?咱們四人,驚鴻你是千裡馬,陸中郎将你是上馬,我是中馬,陳國公是下馬。
我的戰術,就是以千裡馬對敵人的上馬,以上馬對敵人的中馬,以中馬對敵人的下馬。
陳公,你就去對陣敵人最強的那匹千裡馬!”
陳國公氣急敗壞地吼道:
“劉銘,我焯你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