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眼底一寒,冷笑着豎起一根手指。
“那太可惜了,他們知道的太多了。我現在就挨個戳死他們!”
“不,不要!他們都是在感業寺忠心追随我的舊人,靠得住!是本宮可以以性命相托付的!”
劉銘隻得翻身下來。
賈嬛當即召來崔采月,讓她喚人過來,擡着小夏子等人去找太醫診治。
等人都走了,賈嬛穩了穩心神,又喚崔采月呈進一碗綠豆湯來,将心一橫,一飲而盡。
心道:
“本宮自問容貌才學天下無雙,世間男子無不傾倒,連皇帝也被本宮玩弄在手掌之中,
這次竟然在劉銘面前處處吃癟,可見這劉銘确實高深莫測,是當世罕見的奇男子。
罷了,罷了!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本宮已經有了皇帝和老十七兩個男人了,也不在乎再多一個入幕之賓!
劉銘,你來吧!”
賈嬛像賭氣一般,不情不願地躺在床上,拉過了被子。
劉銘冷笑着,一把掐住了賈嬛白嫩的小臉:
“娘娘,你就拿這個來考驗本大将軍?
古往今來,不管是何進、董卓還是呂布,哪個大将軍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賈嬛氣得渾身發抖。
“劉銘!本宮對你已經如此卑躬屈膝,你又待怎樣?”
“呵呵,娘娘誤會了,你以為本大将軍是那種見美人便急索登床的人嗎?庸俗!
本大将軍聽說,娘娘有箫弦歌舞四門絕藝,冠絕後宮。
本大将軍很有雅興欣賞一番。”
賈嬛在心裡學着華妃翻了個白眼。
“這登徒子,一雙賊眼就沒離開過本宮的玉足,明明色令智昏,卻也學人附庸風雅,賣弄學識。
看來不論如何有權勢的男子,在本宮面前,總還是自慚形穢,先吊一吊書袋的。”
“原來大将軍喜歡這個調調,那也好辦。”
賈嬛微微一笑,
心中剛剛被劉銘打擊得碎了一地的自信,又重新升起了幾分。
她當即盤膝坐在六弦琴邊,
一邊撫琴,一邊唱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