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瑤不好意思地說:
“大将軍,我每日在國公府中枯坐,閑得好生無聊,看鹿棉姐姐的有銘堂做得風生水起,便央求姐姐教我做生意。
鹿棉姐姐問我有什麼資源可以做生意。我盤點了一下國公府的家當,我那瞎眼的親爹吃喝嫖賭,縱情聲色,将開國以來,國公府積下的萬貫家财敗得差不多了。除了雇了一院子的婢女,哪有什麼資源可做生意的?
我剛想開銷了這些婢女,可鹿棉姐姐卻說,這就是資源。她願教這些婢女足療手法,助我在有銘堂隔壁開一家足道館!
這足道館的名字是我取的,意思來自《楚辭》,取‘滄浪之水,可以濯吾足’之意”
劉銘精神一振。
“好啊!我早就想在這個世界開一家足道館了,不為别的,隻為夢想!”
陳玉瑤笑道:
“這也是你的生意!鹿棉姐姐說,以後來這濯玉軒沐足的,都是達官顯貴,所以裝修必須下工夫,各種器物的奢華程度,起碼要按照親王府的标準。我們算了一下,這怕不得五萬貫!
結果将軍府老夫人聽說我要做生意,硬是從府庫中拿出五萬貫,要白送給我做生意。我隻得逼她簽了入股文書,這生意算是咱們合股做的。”
“好!好!這生意算是咱們三家合股的,玉瑤大寶貝入管理股,鹿棉大寶貝入技術股,我入資金股,有你們兩位坐鎮,濯玉軒肯定賺到飛起!”
鹿棉笑道:
“劉銘,你來都來了,不妨體驗一番,給技師們一點技術指導。畢竟這技師服務是好是壞,你最有發言權。
以劉銘臉皮之厚,聽了這話,竟也難得地紅了臉。他湊在鹿棉耳邊道:
“你怎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上一世,我可是一次也沒有踏足過這種地方。”
“真的?”
“騙你我是狗!”
劉銘跟着二女進了濯玉軒。
陳玉瑤雙手一拍,兩排綠衣紅裙的侍女一起叉手行禮:
“歡迎貴客光臨濯玉軒!”
“貴人,可有熟悉的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