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第1頁)

隻不過,這兩人一個是棒劇虐劇大男主,一個是女頻古言短劇的忠犬型護衛,兩人都是重情重義、抑己從人之人,所以隻過了一瞬,兩人便狠心同時推開了對方。

二人心中都是砰砰直跳。

“我要不要告訴她,我其實是個男子?”

可惜還沒等二人有所反應。

遠處官道之上,又是煙塵沖天。

鬼面心中一驚,道:

“金姑娘,這隻怕又是沖着我們來的。依我看,由此西去長安是死路,我們不如先向東行,趁追兵不備,轉而向南,在深山老林裡躲上幾天,最後繞一個大彎子,從陳倉道回京師。”

金阙不好意思地說:

“全聽師太的。”

二人計議已定,當下向東而行,兩人都是輕功絕佳之人,不到一日,已近潼關。

二人站在山坡之上,遠眺潼關關城、滔滔黃河和河對岸的一馬平川,金阙頓覺天下之大,而自身無比渺小。

而久在鎮北王身邊為奴為仆的鬼面,卻頓生豪氣,有了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他離開鎮北王,跟了鹿棉和劉銘之後才有的。

自從他跟了鹿棉和劉銘,劉銘最常挂在嘴邊的話,就是“鬼面啊,你現在是個領導了,站位要高,别再把自己當成一個奴仆。”

“你去做吧,我相信你,這點小事,别來煩我。”

“人活着,說不定哪天就會死,當然要把快樂放在第一位。”

鬼面也從當初的謹小慎微、患得患失,變得越來越有自信。

這次他獨自出來執行任務,雖然危險重重,但是心中豪氣幹雲,身邊還有美人相伴,頓時心生臨潼關而渺天下之感。

他不由得想起劉銘剛被皇帝下诏在家圈禁那一日,劉銘閑着無事,在府中大擺宴席,鹿棉、陳玉瑤、塞雅公主都在,劉銘也讓他上桌,幾人玩起飛花令,輸了飲酒。

那一夜,劉銘所吟之詩,都是衆人聞所未聞的,衆人對劉銘都崇拜不已,隻有鹿棉表情不屑,說要靜靜地看他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