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說,清醒吧,葉驚鴻!
一個男人為何會從平庸變得優秀?他絕不是為了孤芳自賞,而是為了從這個世界攫取更多,包括更多的權力、财富和女人。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獨寵一個女人呢?
葉驚鴻啊葉驚鴻,你最可悲的,是你親手殺死了那個真正獨寵你一人的少年。
雖然他當時有些平庸、有些木讷、不解風情,但有一點,他當時,确确實實是獨寵你一人的!
不!也許還有機會的!
雖然劉銘身邊已經有了很多女人,但我有一個這些賤人都不具備的優勢!
那就是,我是他的白月光啊!
我是他曾經獨寵的女人!
想到這裡,葉驚鴻當即出門去了将軍府,想去找劉銘說清楚。
誰知一連數日,劉得祿推說劉銘不在家,就是不讓劉銘見她。
葉驚鴻心中有氣,這才手持長槍,每晚坐在房頂上等着攔劉銘。
畢竟以前,她隻要一以動手相威脅,劉銘都是第一時間就跪了。
他最怕她生氣的。
可是這次,劉銘竟然悍然跟她動手,而且還抽了她一記無形氣鞭!
葉驚鴻悲憤之餘,也猛然意識到——就像謝不若已經不是當年的謝不若一樣,劉銘也不是當年的劉銘了。
劉銘現在身邊環繞着很多女人,她光靠武力,是無法挽回劉銘的心的,必要時還得使一點内宅手段。
啊,内宅手段,她以前是最不屑于内宅手段的。
她的婚姻标準,向來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她連平妻都接受不了,哪看得上什麼内宅手段?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葉驚鴻隻得耐心地說道:
“這孩子是你和我的,沒娘的孩子像根草,最是可憐,你說是不是?”
“所以呢?”
“所以,我要你向聖上請旨賜婚!然後三媒六聘、八擡大轎、十裡紅妝地重新娶我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