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施主,我雖不會殺你,但你想引我破戒,也不容易!你的天魔功雖然厲害,但還不足以破我的金剛琉璃訣!”
“哈哈哈哈”
随着一陣悅耳的鈴聲響動,那嬌媚的女聲轉眼已經到了中庭。
鬼面和金阙戳破窗紙向外看去。
隻見在小廟中庭,廣智和尚正襟危坐,而在他面前,跪着一個嬌娆至極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襲若隐若現的紅色紗衣,勾勒出了驚心動魄的曲線,裸露出圓潤香肩和玲珑鎖骨,裙擺高開衩至腿根,行動間雪色肌膚若隐若現,赤裸的足踝系着綴有一個細小金鈴的紅繩。
她的音色更是蜜裡裹刃的酥媚,天生帶着一絲慵懶的沙啞。說話時氣息仿佛拂過耳畔,如同情人枕邊的私語,字字句句都撩撥心弦,能讓人骨髓發軟,甘心沉溺。
“不多試一次,你怎麼知道”
僅僅這十個字說出,鬼面和金阙便覺頭暈腦脹、眼熱心跳。兩人一擦鼻子,發現自己都流下了鼻血。
兩人不由得暗暗心驚。
這女子顯然是在以一種以高深内功催動的獨門媚術,引誘廣智和尚破戒。
鬼面和金阙僅僅看了一眼她的樣子,聽了她的一句話,便煎熬到鼻血橫流,也難怪那嶽南天會慘死石榴裙下。而廣智和尚此時承受的媚功壓力,更是可想而知。
二人心中都想:
“幸虧廣智禅師提前說破,此人是女相男身,我心中才有了準備。否則以她的媚術之厲害,我的神志說不定現在也已被她所迷,不由自主地做出種種醜态了!”
小廟之中,檀香驟然凝滞,甜腥的暖風蝕骨入髓,鬼面和金阙隻覺得鑽入鼻腔的幽香,混合着情欲蒸騰的麝蘭,每一縷氣息都幻化為無形的手,在揉捏着他們意志的防線。
與此同時,那個叫肖紅樹的妖女已經解開衣襟,縱體投入廣智懷中,做出種種魅态。她踝間的金鈴發出震人心魄的音波,每一次輕響都精準叩擊在心竅最癢處,那鈴音仿佛就在聽者的耳廓邊歡暢的嘶鳴。
加上肖紅樹毫不收斂的大作歡好之聲,即便鬼面和金阙都是江湖上罕有的高手,也不免欲發如潮,忍不住就要撲倒對方。
不過兩人很快意識到,這色、香、氣、聲,原來都是這女子用高深内功催動的邪術,二人趕緊收斂心神,運使内功抵禦,同時将視線轉向别處。
卻見在這女子媚功的波及範圍内,一切衆生都失去了神志。
牆角的一隻蟑螂,騎上了另一隻蟑螂。
飯桌上的蒼蠅,騎上了另一隻蒼蠅。
就連寺中常年打架的一隻大花狗和一隻大花貓,無同類可騎,焦急得“汪喵”一聲,也滾作了一團。
隔壁的小沙彌慧覺,也驚惶失措地喊道:
“啊!!!慧明師弟,你在幹什麼?師父明明已将我們兩個牢牢縛住,你怎麼竟然掙脫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