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鴻心中得意。
“沒錯,所有男人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子嗣。隻要捏住了孩子,便是捏住了他的命脈!”
葉驚鴻朗聲道:
“我要你殺了鹿棉這賤婢!”
劉銘險些沒背過氣過去。他掏出一張銀票。
“去你妹的!鹿棉,給她開個堕胎的方子,加上這一千貫誤工費,你給我馬不停蹄地滾吧!你敢動我鹿棉大寶貝一根手指頭,你看我把你下不下到金吾衛大獄就完了!”
葉驚鴻見劉銘前夜剛跟自己坐了搖搖車,共享人世繁華,今夜就如此袒護鹿棉這個賤人,不由得眼圈一紅。
“你竟然要把我吓到金吾衛大獄好好好!你不殺小賤人,那也可以,我要你從今以後,與鹿棉、陳玉瑤、塞雅公主這些不清不白的女人斷絕關系,從今以後,大将軍府除了粗使婢女,隻能有我一個女子!”
“呵呵,你怎麼不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呢?我數十個數,你給我滾出去,别耽誤我跟鹿棉大寶貝坐搖搖車!否則你看我用無形氣鞭抽不抽你就完了!”
“啊他前夜跟我那般甜蜜,今夜有了鹿棉這小賤人,就對我如此無情!是了!是了!他一定是用鹿棉在氣我!他這般如此,都是做給我看的!
算了,既如此,我就再退讓一步,在這小賤人面前給他留個面子!”
葉驚鴻冷笑道:
“那我便再退一步,這可真的是我的底線了——我要重做将軍府主母,執掌大将軍府中匮!
你要向聖上請旨,三媒六聘、八擡大轎、十裡紅妝重新迎我入府!
你的這些女人,在我面前,永遠隻能為妾為婢!”
劉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
“這還差不多”
葉驚鴻喜道:
“真的?”
“隻是有一點要稍作修改。”
“什麼?”
“我賜你一乘小轎,在月黑風高之夜,從後門溜着牆根入府。入府後向本大将軍和婆母奉茶,說一聲‘夫君我錯了!’‘婆母我錯了!’然後移居偏院,位同二等賤妾!你見了鹿棉、玉瑤和塞雅,都要萬福叫聲‘姐姐’。你的孩子,生下來後由鹿棉滴血驗親,證實了是我的血脈,才能做我大将軍府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