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葉驚鴻頭“嗡”的一聲,險些暈去。
便聽鹿棉接着慢斯理條地說道:
“當然,人都是會死的,不過你這病雖不好治,但也死不了。你修練的這門内功過于淩厲無情,導緻你内分泌失調。以後這月信啊,恐怕是再難準時了。而且别說你沒有懷孕,你便是想要子嗣,隻怕也不太容易呢!”
葉驚鴻聞聽此言,精神一松,竟然哭了出來。
“我沒懷孕!太好了,我又可以嫁給不若,做鎮北王妃了
可是,為何我此時,又感到了一陣莫名的苦澀和惋惜?”
葉驚鴻轉身出帳,綽槍上馬便走。
“我靠,她一會兒不會撥轉馬頭,來個單騎沖陣,刺劉銘于萬軍叢中吧?
像這種kd值不講邏輯的女頻大女主,我這一百來騎,隻怕都不夠她一個人殺的!”
劉銘也趕緊跳上一匹馬,追了上來,以防葉驚鴻真的發瘋。
兩匹馬沿着河邊雪白的蘆花,一前一後而行。
行了裡許,葉驚鴻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跟劉銘說清楚,便撥轉馬頭,輕聲歎道:
“劉銘,你我相識,也有四年了吧!
記得我們初識,也是在京中的一次簪花宴上。你說,你此生非我不娶
劉銘,我們難道真的回不到以前那樣了嗎?”
劉銘幹笑一聲。
“以前?以前什麼樣?
以前我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你每天長籲短歎,嫌我這四品将軍府的吃穿用度,配不上你侯府嫡女的尊貴身份!
你嫌我在朝中人微言輕,打最苦的仗,背最重的鍋,形如牛馬,看不見出頭之日!
你嫌我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是鎮北王!”
葉驚鴻漲紅了臉道:
“劉銘!我嫁入将軍府一年,謹守婦道,從未與鎮北王有什麼往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呵呵,不是嗎?否則為什麼成婚一年,你從來不讓我碰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