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其她三人頓時語塞。
“鬥術第一”崔靜柔連忙勸道:
“阿依師妹,你想多了,我們三人隻是因為聽聞,前日京郊的光明寺裡有波斯商人的馬戲表演。我們三人知道你笃信佛教,向來不入外教之寺,所以這才沒有叫上你罷了。”
“毒理第一”的曲靈芳也接口說道:
“正是!師妹,雖然你剛剛奉師命來京師不久,但是咱們集美盟四大護法,最是相親相愛,我們怎麼可能孤立你呢?師妹你忘了,上個月的初一、十五,曲江池邊舉辦詩詞大會,我們都是邀你同去的,每一次都沒有忘了你!”
“鬥術第一”崔靜柔嘤咛一聲,眼中泛淚道:
“啊師姐,師妹,我也雅擅詩詞,為何你們三人一起去逛詩詞大會,卻不邀我同去?莫不是靜柔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三位師姐師妹?”
“啊?這”
曲靈芳尴尬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說過,本朝無好詩,我們這才以為,你不喜歡參加詩詞大會的崔師姐,我們可不是要孤立你呀!你還記得嗎,十天前,突厥使館舉辦西域各國名刀名劍展,咱們便是一起去的!”
“啊”
号稱集美盟年輕弟子中武道第一的薛令殊嘤咛一聲,忍不住也紅了眼眶。
“曲師妹!若不是你說,我竟不知,突厥使館還舉辦了西域各國名刀名劍展!你們明知我号稱諸弟子中武道第一,生平最喜兵器,為何這樣重要的活動,都不通知師姐一聲?莫不是莫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師妹?我對各位師妹的一片熱忱,竟都是錯付了!”
說着忍不住掩面而泣。
四女都覺委屈異常,霎時間,嘤嘤嘤之聲響成一片。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諸女細數來長安以來,自己被其他三人孤立的情由。
這才發現,她們四人,竟排列組合出了11種聚會方式,不是今天這三人一起蛐蛐那一個,便是明天這兩人一起蛐蛐另兩個。
“夠了!夠了!”
四女叽叽喳喳半天,最終還是四女中年齡最大的“武道第一”薛令殊皺眉止住了衆人的話頭。
“三位師妹,你們難道忘了,我們集美盟的宗旨是什麼了嗎?”
三女一見薛令殊耍起了師姐的派頭,也隻得一齊低眉說道:
“回師姐,師妹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