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嬛在知道了謝雲湛有救後,這幾日的擔憂操勞一掃而空。
一見旁邊的偏室無人,燈又黑着,賈嬛便一臉微笑,含情默默地将劉銘拉進了這間小黑屋。
“剛才看你這麼關心狗皇帝,本大将軍還以為,從此跟娘娘的箫弦歌舞四門絕藝無緣了呢!”
“咳咳咳”
賈嬛滿臉暈紅,眼波流轉道:
“前朝後宮,是一體兩面,狗皇帝若此時死了,不管誰當新帝,我都難逃出家或殉葬這兩條路!
而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是鎮北王或什麼人做了新皇,你以為你還能安穩地做你的金吾衛大将軍嗎?
所以,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在他立了合法皇嗣之前,我們且留他一條小命!”
劉銘一看賈嬛施展絕藝時的媚态,不禁歎道:
“他媽的,所以是我綠了狗皇帝,還是狗皇帝綠了我呢?這是一個問題!”
“咳咳咳”
賈嬛沒好氣地說:
“你放心,他對我如此薄幸,我每次跟他接觸,都感到無比惡心!如非必要,我連一個手指頭都是不會讓他碰的!
狗皇帝現在對我,更多的隻是情感和智謀上的依賴,至于說男女情愛呵,男人,不都是喜歡新鮮的嗎?
他身邊,每年都會新進很多圍着他轉的妃嫔,他又怎可能獨寵我一人?”
劉銘更奇怪了。
”既然這樣,那你如何能有狗皇帝的子嗣呢?”
“咳咳咳呵呵,這合宮之中,已經不可能有任何人有狗皇帝的子嗣了!
太醫文士處的醫術雖不及你的鹿棉,但在太醫院中也是頂尖的了!據文太醫說,由于這後宮之中,各宮都在變着法的互相下毒,又是舒痕膠,又是歡宜香,又是暖情酒的,狗皇帝不免也沾染了許多緻人不孕不育的毒物,他早已患上絕嗣之症,隻是他自己還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