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靈芳突然小臉一紅。
“那劉銘果然詭計多端,他讓那神醫鹿棉不知配制了什麼奇門毒藥,可讓人讓人”
“讓人怎樣啊?”
“讓人局部皮膚,奇癢難耐!但是不妨事,你先服下我這顆鎮癢丸,便可大大降低癢意!剩下些許之癢,也就是有如小時候夜間鬧蛔蟲”
曲靈芳這話也是在騙劉銘,其實她自己已經癢得鑽心,剛剛她想盡各種辦法,吃了五六種解毒藥,也不能稍解癢意,隻能以高深内功,苦苦忍耐。隻是她重情重義,這三個集美是應她召喚而來,她無論如何不能坐視她們被劉銘折辱,甚至喪命。
“哦,對了,除此之外,院中還有迷情香!不過恩公既然是是個宦官,所以這迷情香之毒,對你應該沒有什麼危害!”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縱起輕功,飛檐走壁,又來到了将軍府的廂房房頂。
“啊?這怎麼會!”
曲靈芳大驚失色,渾身劇烈震顫,一隻手也緊緊地抓住了劉銘的手。劉銘隻覺得她的手心裡滿是冷汗。
隻見正堂之中,一個衣着華貴的青年男子,正手持一本春秋,大聲贊歎:
“啊!!!!!!
這本《春秋》,讀起來果然令人悲春傷秋啊!”
“這是劉銘!他不是被圓通師太閹了嗎?怎麼他的傷竟好得這樣快?”
曲靈芳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難道剛剛幕容纖柔集美說得是真的?剛剛那人并非劉銘,而是涼王府的二世子?”
“啊!天呐!”
曲靈芳目瞪口呆。
“曲婕妤,怎麼了?”
劉銘明知故問道。
“還有,你們剛剛不是将劉銘那賊子閹了嗎?他是屬壁虎的嗎?怎麼傷勢好得這樣快,還能在這裡夜讀《春秋》?你确定你們剛剛閹的真是劉銘嗎?”
曲靈芳一陣眩暈,若不是劉銘牢牢摟住了她,她險些從房頂摔了下去。
“完了,完了,我好心辦壞事,不知怎麼,陰差陽錯,竟然閹了涼王府的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