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樹?原來是你這不男不女的怪物!”
“哈哈哈哈”
破廟前響起了肖紅樹尖銳的笑聲。
“你說什麼呢?小郎君,你自己,不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金阙一時語塞。
“那個假尼姑呢?他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
“這與你無關!肖紅樹,你若恨我們當日在雲寂寺破了你的媚功,那我無話可說!邪魔歪道使媚術害人,我輩習武之人既然見了,便不能置之不理!”
“哈哈哈哈你自己,還不是用媚術害人的邪魔歪道?
小郎君啊,倘若你和那假尼姑齊上,你倆武功不弱,一個攻,一個守,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本姑娘确實拿你們沒辦法。但是今天隻有你一個,而那假尼姑不在,你卻不是本姑娘的對手了!不如乖乖的跟本姑娘春風一度,如果将本姑娘伺候得好了,本姑娘或許可以大發慈悲,留你一條全屍!”
“不必客氣了!死便是死,是不是全屍,有何分别!”
金阙不再多話,提起鐵傘,縱身撲上。
“呦,本姑娘真沒看出來,你這小郎君,還挺有個性的!紅姐我呀,最喜歡你這種剛烈的漢子!哈哈哈哈”
“哼,人盡可夫的下賤胚子!我今夜就替天行道,為世間除了你這醜類!”
“喲!小郎君,你的口氣就是挺硬!不知你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跟你的口氣一樣!哈哈哈哈唉呀,對不住,人家點中你的穴道了呢!”
二人施展生平絕藝,在月下以命相搏,身影倏分倏合,鬥至六十餘合,金阙以高麗第一武士的功夫,也終于抵敵不住肖紅樹形同鬼魅的身法,終于被她連點周身四處穴道,委頓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小郎君,你既如此不乖,紅姐隻有自己上來了唔”
肖紅樹運起天魔功,媚色、媚态、媚聲、媚香四位一體,金阙當下腦子嗡的一聲,欲發如狂。
但他當機立斷,笑道:
“哈哈,我高麗男子,可殺,不可辱!”
肖紅樹急忙用擒拿手法摘掉了他的下巴,可是也晚了半步。金阙已經滿口鮮血,所幸雖然受傷不輕,但舌頭未斷。隻是整個人在劇痛之下,昏迷了過去。
肖紅樹不禁動容。
“啊這還是我下昆侖以來,第一個能抵擋住我魔功的男子!
看他眼神,了無生意,似乎一心求死。這樣的人,會是那個陰陽淫魔兔寶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