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古怪,說道:
“是有一個,切得可真幹淨!
他問我,有沒有辦法能接上。
我問他,你的東西何在?如果切下來的時間很短,本神醫可以想辦法給你接上。畢竟斷肢續接的手術,上輩子我也做過!
結果一問這話,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最後說,被一個朋友拿走了,沒有給他還回來!
我也懵了,我問他,這東西怎麼還能給人?
他支支吾吾,最後編了個瞎話,說什麼:我尋思這玩意兒我留着也沒啥用,他要,我就給他呗”
劉銘聽了,也是一臉黑線。
“然後呢?”
“我說,那你找他要回來啊!
他說,晚了,他那個朋友,已經吃了”
“吃了?”
鹿棉倒是兩世行醫,見得多了,一臉淡定地點頭道:
“吃了。他是這麼說的。”
聞聽言,劉銘不由得也是一陣蛋疼。
“那你是怎麼給他治的?”
“還能怎麼治,先挂個尿袋子呗!我又沒有羅摩遺體啥的。他聽我說到了斷肢續植之術,便問能不能移植一個别人的給他。我給他解釋了半天排異反應的問題,告訴他,移植别人的東西,非但不能成活,反而還會害死你!除非那個東西本來就是你的,或者是你的同卵雙胞胎兄弟的”
“沒錯了!”
劉銘興奮地一拍鹿棉的屁股。
“就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