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裴婉兮一死,咱倆之間的因果線就已經斬斷了。沒想到,你還要返個場,一心想要将老子五馬分屍、千刀萬剮、剝皮揎草、傳首九邊!”
“那就别怪我劉銘辣手無情了!桀桀桀”
子時初刻,劉銘滑鏟到了大世子妃姜南珠房中。
姜南珠一見劉銘到來,立時嘤咛一聲,解去羅衫,露出了那一抹驚人的雪白。
劉銘的鼻血登時箭射而出,但他還是機警地推開了姜南珠。
“他娘的,這涼王府真是有點說法,你們這些女頻大男主大女主,一個比一個會害人,老子還是提高警惕的好,當心别上了你的套!”
劉銘問道:
“大世子妃,你竟敢在自己院中私會外男,不怕一會兒叫了起來,驚動了大世子?”
“你放心!昨日夜間,太後微服前來,召見涼王和大世子,随後大世子便連夜離府,帶着涼王的親筆手劄,離京去了!”
“太後這老狗親至?”
劉銘一驚。
“她來幹什麼?”
姜南珠道:
“這事與你無關我夜間失眠,無意間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聽他們的意思,大世子是領命去殺一個和尚!”
劉銘心道:
“嗯,原來如此!太後也是集美盟弟子,她意識到了隐帝計劃的危險性,所以不惜親自微服出宮,将此事告知涼王,然後讓謝曼安去殺廣智!
哈哈,老拾妻啊老拾妻,你知道老子沒死,一定很失望吧?”
一聽說老拾妻不在家,劉銘的膽子登時大了起來。
他盯着姜南珠胸前的那抹驚人的雪白,咽了口口水道:
“大世子妃,你深更半夜,主動提出助我修行,究竟有什麼企圖,便請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