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謝承安情緒崩潰,回到自己房中後,忍不住捶床大哭。
他不明白,一切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曾幾何時,他不止一次地做過一個夢。
在夢中,他成了大夏第一權臣,娶了崔靜柔為妻,還将他最讨厭的劉銘五馬分屍、剝皮揎草、滿門抄斬、傳首九邊。
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實,以至于他覺得他的人生就應該是那樣的。
而就在短短幾個月前,自己的人生也确實是朝着那個方向發展的。
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人生軌迹似乎突然跑偏了。
他直到現在也無法相信,為何短短幾個月内,他就接連遭遇了喪妻之痛、奪妻之恨和失牛之辱。
就在謝承安伏在床榻上哭得不能自已的時候。
“啊——嘶”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中後偏下部位,傳來一陣熟悉的癢意。
“嗯?”
“這蛔蟲,早不探頭晚不探頭,淨挑本世子幹大事的時候探頭!
上一次是在劉銘那狗賊的将軍府,這是一次是在感業寺!你們可真會湊熱鬧!
以本世子看來,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啊!怎會如此之癢?”
謝承安一驚。
“莫非莫非本世子,又中了劉銘那厮的奸計?
但是我此次易容成女子,可謂天衣無縫,劉銘那狗賊,又是如何發現我是男子的呢?”
就在謝承安癢意難忍,像一條案闆上的魚一樣來回翻滾之際。
地字第一号房窗外,君長明與方巍兩人都是喜不自勝。
“君兄,好一味‘猛男心煎’啊!此女果然招架不住,小弟服了!”
“哎,這算什麼。方兄,咱們二人先進去霸占了劉銘的美妾,明天再将這味‘猛男心煎’用在劉銘身上,讓劉銘做咱們兄弟的女人,狠狠出一口上次将軍府受辱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