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好強啊！”小東看向陸凡離開的背影，長吐一口氣。
剛剛他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旁邊的張醫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的劉醫生。
“快看天上有個人！”
一間病房裡傳出呼聲，接着又一道聲音響起，“真的，天上有個人。”
“仙人？”
十幾分鐘後，整個住院樓不少人在傳。
“上次說天上有人飛我不信，竟然是真的。”
“這次太清晰了，從我們窗戶邊上飛過去，人臉都看得清楚。”
“我在露台上，還以為是塑料袋子飄過去，再一看是個人形，不受風力影響。”
辦公室内。
張醫生用拿起棉簽，在劉醫生臉頰上塗抹藥膏。
“休黃啊蛋（小王八蛋），總有天嫩嘶你（總有天弄死你）。”
“劉醫生，你說天上是真的假的？”
張醫生心思完全沒在劉醫生被打的事兒上面，一直想着那些病人傳說。
真有神仙的話，那他這次做的事兒是不是會遭報應？
滬上。
某醫院高幹病房。
陸凡站在窗外。
巨大的落地窗裡面，白發被子上躺着枯瘦老人。
老人皮包骨頭，頭型看起來與骷髅沒什麼區别，隻剩下眼皮在動彈。
兩個醫生正往老人體内注射造血幹細胞。
“這活着也是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