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殺人,不受約束。若不給懲罰,那這個協會還不如趁早散了。”
中間,手上兩塊戒疤的和尚微吐一口氣。
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不就是為了相互約束,更是約束各自弟子不亂世。
此刻,出了不受控制的。
滅門殺人罷了,還殺他們保護的人。
啪啪地打他們的臉。
“那誰來辦這事?”老農問道
屋内頓時安靜下來。
做上一場,結局可能改變不了什麼。但如果不做,他們這個協會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做是死,不做也是死。
一個個轉頭相互看看,激将的還有叙述事實的。
總之不希望自己先出頭。
“唉!我們懦弱一點,别人就會當作好欺負。”
另外一副商人裝扮的中年人歎氣。
全場陷入了一個廢話狀态。
說對方強大的,意思自然是說這種事我不摻和。
勸動手的。
也是希望他人動手,還是藏甲。
不敢為天下先,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緻。
“這種鬥法,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小卡拉米能參與的。雖然我也想給楊先生讨點說法。”
帶着金絲眼鏡的老教授如實。
半路出家研究周易,最後在别人指點下學了點洞觀皮毛,了解到真正的《易經》。
經是不變的規則,緯是不停變動的規則。
經文指的就是不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