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恨不得多長幾隻腳奔逃。
可惜滿地球杆桌球将他們一個個絆倒,遍地的球桌阻礙他們奔逃的時間。
近千平的桌球廳,隻有三個門。現在對這些人來說,每個門的距離都是那麼的遠。
“跑什麼?把他給我剁了。”
長毛怒吼。
殺人?
他又不是幹過。
雖然沒這麼直接,沒這麼血腥。
“怕什麼!老子給蹦蹦哥開渣土車的時候,也壓死兩個。”
另外一青年被激發出了血性。
抄起鄰桌上橫放的球杆,也學陸凡一樣朝陸凡紮過去。
眼見偷襲就要成功,唰地一下陸凡身影消失。
噗嗤~
青年就被杆子捅了個對穿。
臉上殘忍的笑容還未散開,人已經倒地。
青年努力轉過頭看向長毛。
不明白。
恨。
求救。
然後目光中的言語逐漸暗淡。
長毛丢出球杆,戳了陸凡兩下未砸中,也慌了。
好快的速度。
好準确的力道。
一個杆子,能輕松捅殺人,這得多了解人的組織構造。手上沒個百十來人的命,是練不出這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