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集團。
三百多平的大辦公室内。
兩個老頭躺在巨大的鲸魚(禁用詞)皮沙發上。
“老何,能不能給你那個坐輪椅的大舅哥說一聲,這把賭局就讓我赢了呗?”
微胖老頭,把玩着手中象牙杯子。
桌上,還有兩個犀角杯。
外面犀角的價格炒到了天上,而在這裡,僅僅隻是許多工藝品杯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類。
“讓我大舅哥幫忙你就說,還要把坐輪椅這事兒說出來。至于賭局,你就别想了。足球這東西,還真不是咱們玩的。”
對面滿頭白發,臉上起了老人斑的幹瘦老人搖頭。
“您老啊!不知金錢妙用。”
“錢夠用就行了。”
何老端起一杯水灌下。
眼睛眯在一起,似看穿對面老人意思,并未接着對方的話往下說。
金錢能有什麼妙用?
擁有過的才知道。
“您和您大舅哥都是不缺錢的主,一個拿着唯一合法博彩證,你呢拿着軍火買賣證。天下最掙錢的生意,都是你們的了。”
“呵呵~這軍火買賣可不是我一人的。其他十五位,都有分紅。”
“最終您還不是大頭。”
“怎麼,眼紅了?”
“眼紅,當然眼紅。看着你們一個個給後代子孫攢下世世代代用不完的錢财。我羨慕嫉妒啊!”
胖老頭直言。
祖上同樣都是扛槍出身的,憑什麼你們白撿那麼多錢。
“少說這些怪話,這東西都是國家的,可不是我們私人的。”
“範仲淹當年也是這樣說的。”
“哼!你拿範仲淹和我比?他處不孝子孫,我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