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尴尬。
“你該不會給我錢有問題吧？”
“這我手上隻有兩千萬的合法收入。”老頭唧唧哼哼半天，最後不好意說了實話。
原本他就打算弄一些其他錢進來，坑一把陸凡。
沒想到陸凡已經上過一次當了。
那兩個耍猴的，真不是個東西，提前把他要走的路給走絕了。
“啥？”
陸凡臉色陰沉無比。
“就這麼多了，你要是要的話，我其他贓款也可以給你。”
老頭面露尴尬。
“我日~你一個開香燭店的，從哪弄的贓款？”
陸凡無語至極。
“年輕時就收了些死人用過的東西，賣了些換點錢。那時候沒這麼嚴，錢就留下了。隻是沒想到後來越來越嚴，手中的東西賣不出去了。”
老頭委屈巴巴道。
“你，你”
陸凡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論在拍賣場還是在網上，到處都能看到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他還想哪來這麼多倒鬥的。
沒想到身邊就有一個。
“我隻是收，又不是幹那一行的。收到東西，最終還是賣給了死人。”
最終。
陸凡拿走了兩千萬。
隻給老頭留下小份龍涎香，把老頭高興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