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竟是不顧她在現場,就這樣“你侬我侬”起來,沈瑤瑤的眼睛都要紅了。
她拉住梁嶼澈,又委屈又憤怒:“澈哥哥,你怎麼會相信她是真的疼呢?她明明就是裝的,她這樣都是為了勾引你!”
“沈瑤瑤同志,你推了宋同志,這是我親眼看見的。”
梁嶼澈頓了頓,按下心頭莫名浮現的怒火,他又恢複了那副冷漠的,仿佛什麼事也無法勾起他的情緒的模樣:
“宋同志沒有勾引我,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現在要帶宋同志去醫院,你先自己回家吧。”
“憑什麼?我也要去!”
“随便你。”
梁嶼澈的聲音裡含了些怒火,他咳嗽一聲。
既為自己不穩定的情緒感到困惑,又有些慌張地轉頭,去看宋栀晚:“宋同志,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謝謝。”
宋栀晚的聲音像一把小刷子,在梁嶼澈的心髒上輕輕的撓了撓,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想再聽一句。
梁嶼澈本來不想帶着沈瑤瑤一起,可他但凡要帶着宋栀晚一個人走,沈瑤瑤就會又哭又鬧。
無奈之下,梁嶼澈隻能妥協,他默默地開着車,帶着宋栀晚和沈瑤瑤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醫院裡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才一停下車子,沈瑤瑤便迫不及待地下車。
然後去另一邊,打開車門,粗魯地去拽宋栀晚:“宋栀晚,你下車自己走!”
“啊!”
宋栀晚還沒準備好,就被沈瑤瑤拽住胳膊,一個用力,便将她拽下車,摔在地上。
堅硬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宋栀晚的皮膚,加上腳踝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紅了眼圈。
她咬着唇,冷冷地看向沈瑤瑤,什麼話也沒說。
倒是一旁的梁嶼澈發現宋栀晚摔倒以後,立馬過來将宋栀晚扶起來:“能走嗎?”
“恐怕走不了,腳疼。”
宋栀晚朝着沈瑤瑤歪了歪頭,再回過頭來,一本正經:
“不好意思了,梁團長,麻煩你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