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嗯”
宋栀晚結結巴巴地向梁嶼澈道歉,臉頰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血了一般。
她卻不知,那沈老爺子看他二人如此時,目中竟是閃過一絲欣慰,自己悄然往沈宅去了,反将此處留給他二人。
那梁嶼澈和宋栀晚對視一眼,一時都有些尴尬。
梁嶼澈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手,似是在回味方才溫軟的身體一般。
但即使如此,梁嶼澈也依舊沒有忘記宋栀晚方才的異常,他看向宋栀晚,目中帶着試探:
“宋同志,我看你剛才好像有心事?是因為沈家銘嗎?”
“嗯?”
聽到沈家銘的名字,宋栀晚猛然擡起頭,看着梁嶼澈那了然的雙目,她有些心虛。
她咬了咬唇,又擺手道:“我隻是覺得大表哥失蹤這個事兒,太讓我驚訝了而已。”
“是嗎?”
梁嶼澈往前走着,面不改色,卻咄咄逼人:“我剛才開車的時候,好像有聽見你在說邊境?”
“對啊,我覺得大表哥失蹤這個事很突兀,而且大表哥吉人自有天相,他或許沒有失蹤呢?”
既然這謊已經撒下了,便不能半途而廢,宋栀晚努力瞪着眼睛,向梁嶼澈表現自己的真誠。
見梁嶼澈不語,宋栀晚便也不說話,她在心中悄然松一口氣,快步往家走,隻想找個理由,将此事告知沈老爺子。
但宋栀晚着實沒有想到,梁嶼澈竟會趁着宋栀晚不注意,将她壓在沈宅的外牆上。
他一雙鷹目冷冷的看向宋栀晚,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冷意,“你其實知道沈家銘沒死,你知道他在哪兒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梁團長,你這樣是在逼迫我嗎?”
宋栀晚漲紅了臉,不住地去推梁嶼澈,偏生她力氣不大,便是推了半日,也沒有推開梁嶼澈,“梁嶼澈,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就不怕我喊一聲,我外祖父就出來了嗎?”
“宋同志喊就是了,但是喊之前,你得告訴我,你究竟是從哪兒知道沈家銘的消息的?”
“你!”
宋栀晚咬着唇,氣急敗壞地瞪着梁嶼澈。
顯然,梁嶼澈此人心中已經有了猜測,若是她還不說的話,恐怕梁嶼澈這個瘋子會把她帶去軍區審問!
若是如此的話,她的空間萬一暴露,那她的命也就有危險了。
宋栀晚權衡利弊一番,深深地吸一口氣,做出一副妥協的模樣,“不錯,我是大概能猜到大表哥在哪兒,但也隻是大概而已。”
“哦?你是怎麼知道沈家銘的位置的?沈家銘失蹤的事情,可是今日才上報的。”
“因為”
宋栀晚咬了咬唇,隻覺得梁嶼澈離得太近,以至于她有些呼吸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