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會好的。”
宋栀晚頓了頓,似是意識到自己的話過于奇怪,一時又偏過頭,輕聲道:“我母親從前總是研究醫術,關于沈家銘的凍傷,她留下的藥方應該能夠治好。”
宋栀晚的母親?
梁嶼澈從前聽沈家銘他們提起過,隻是他們提起這位姑姑的時候,聲音裡總是帶着厭惡的。
此時見宋栀晚信誓旦旦,他便也不再說什麼,隻略擡了擡下巴,“你為了找人,一夜沒睡,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過來看他,今天晚上我來守夜。”
“我”
“回去。”
見梁嶼澈如此強勢,宋栀晚也不好再和梁嶼澈争論。
更何況宋栀晚也急着回去,她得回去看一看那空間裡到底有沒有治療凍傷的辦法。
宋栀晚回到家的時候,沈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看起來可憐極了。
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陪着沈老爺子坐了一會兒,而後便回到房間,偷偷進入空間裡。
她用空間裡的靈植做了雪參活絡膏,這東西對于凍傷這一塊,療效誇張至極。
翌日一大早,宋栀晚便興沖沖地地去了醫院,彼時沈家銘已經醒過來,整個人十分低落。
醫生正圍着沈家銘勸慰,勸他做截肢手術,也正是在沈家銘準備點頭的時候,宋栀晚過來了。
她掃了一圈周圍的人,仍舊強硬非常,堅持不讓做截肢手術。
待那醫生再次被趕走之後,宋栀晚在沈家銘疑惑的眼神中,将雪參活絡膏抹在了他的腿上。
“這是”
“雪參活絡膏,我媽留下來的。”
宋栀晚現在說起謊話來,已經面不改色,她指着沈家銘的腿:“我知道大表哥不想離開部隊,也不想截肢,既然不想,那就試試這個好了。”
那雪參活絡膏用的是空間的靈植,藥效強大,幾乎塗上去,便讓沈家銘的腿有了知覺。
沈家銘又驚又喜地摸着自己的腿,又想起宋栀晚來沈家時自己的态度,一時羞慚不已:“晚晚,謝謝你願意把這麼珍貴的藥膏拿出來,以前是我不對!”
對于沈家銘的道歉,宋栀晚沒有放在心上。
她之所以救沈家銘,為的是不讓沈老爺子傷心而已,她又不是為了沈家銘才去救他的。
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直做背景闆的梁嶼澈正饒有興緻地看着宋栀晚。
從宋栀晚到沈家,滿打滿算也才半個多月,但她身上好像
有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