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娃子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一直喊着下面疼。”
說起這話時,人販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表情悲苦,不像是人販子,倒像是受害者。
梁嶼澈二人罕見地沉默了。
接下來,在梁嶼澈的審問下,他們終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群人和之前被抓走的老大三人是一夥的,而且還是親戚連着親戚。
眼見那三人被抓了,這群人販子便想要替他們三人報仇。
他們打聽了好幾日,終于決定把宋栀晚綁起來,用宋栀晚當誘餌,再把梁嶼澈引過來。
隻是讓那人販子沒有想到的是,宋栀晚不僅沒能當成誘餌,還直接送了那老大的兒子緻命一擊。
梁嶼澈:“”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杭城大名鼎鼎的惡女,在打起架來,竟也是如此狠辣。
她一點也不像是資本家的嬌嬌小姐,反而像個蠻橫潑辣的農村丫頭。
梁嶼澈從未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孩子,沈家銘也沒見過。
他聽着那人販子的哭訴,眼睛瞪得像銅鈴。
許久以後,才感歎道:“不愧是姑姑的女兒,确實厲害!”
不知道為什麼,再聽到沈家銘這帶着調侃的話語時,梁嶼澈心中竟是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他淡淡地看一眼沈家銘,隻道:“你先在這裡看着他們,我出去找宋同志。”
“你一個人怎麼能找到?”
沈家銘說到一半,又想起這群人販子,一時皺起眉,“要不你去柳家莊大隊借一下電話,讓爺爺帶人來找。”
“不用,這太麻煩了。”
梁嶼澈指着地上淩亂的腳印:“有腳印,我之前看到了北邊有一行腳印,應該就是宋同志的腳印,我跟着腳印,應該能找到。”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天亮的時候,我還沒有下來,那你就給公安那邊打電話,讓人過來把他們帶走,然後找人,搜山,務必要把宋栀晚找回來。”
“明白。”
二人商量好以後,梁嶼澈便果斷追随着腳印,一路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