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軟軟的眼神停留在柳眉往後退的腳步上,但她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哭着坐上車,一路往家走。
待洗過澡以後,宋軟軟便窩在柳眉的懷裡,抽抽噎噎道:“爸媽,宋栀晚也太過分了!你們根本不知道,她竟然拿石頭砸我,把我砸暈了塞到去香江的船上。要不是我機靈,提起從船上跳下來,你們這輩子就見不到我了。”
宋軟軟說着,又好奇地看一眼比之前簡陋不少的屋子,一時疑惑道:“爸爸,咱們家怎麼感覺好像變了很多?我記得以前,擺在這裡的是一隻青花瓷瓶啊!”
“軟軟,你太長時間不回家,家裡出了一點小事情。”
宋建國的臉皮隐隐的有些抽動,他本就心疼宋軟軟,恨不得扒了宋栀晚的皮。
如今聽到宋軟軟提起自己的傷心事,頓時更加恨不得直接殺了宋栀晚。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避而不談,隻叫宋軟軟去休息。
宋軟軟不明白宋建國為什麼這麼奇怪,可當她聽柳眉說了當日發生的事情以後,這才明白宋建國為什麼是這樣的反應。
她咬着牙,恨不得将宋栀晚當場撕了,口中隻道:“媽,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所有錢都被宋栀晚那個賤人拿走了,你們怎麼跟沒事人一樣?為什麼不去找她啊!”
“你這丫頭,還教訓起你媽來了?”
柳眉嗔怪地看一眼宋軟軟,又道:“我們當然想找她,這不是不知道她在哪兒嗎?”
宋軟軟皺着眉想了一會兒,忽然靈光一現,隻拉着柳眉激動道:
“媽,去黑省,宋栀晚那個外公不是在黑省嗎?她拿了家裡所有的錢,現在肯定沒地方去,那她就隻能去她外公家了啊!”
“軟軟,你别說,還真有可能,你等着,我現在就去找你爸!”
看着柳眉的背影,宋軟軟面上流露出一絲獰笑。
她現在完全确信,宋栀晚她已經知道镯子的用處了。
否則她不會故意拖延時間,把她頭打破,還能在短時間内搬空家裡所有的東西。
但是宋栀晚,你以為你真的能夠逃得掉嗎?
那镯子本來就該是她的!
且不提宋建國三人決定立刻買票前往黑省,隻說宋栀晚,此時她正皺着眉,為了那些突然變得病恹恹的紅薯苗忙得焦頭爛額。
一旁的沈老爺子也跟着皺眉,唉聲歎氣道:
“這紅薯苗前兩天還好好的,這兩天怎麼突然又蔫兒巴了?”
“外祖父,你别擔心,我再看看,說不定問題不大呢?”
宋栀晚繞着地走了一圈,隻發現了角落裡有一個腳印。
這塊地的紅薯苗因為隻有宋栀晚能夠培養成功,所以平時是由宋栀晚和沈老爺子管理,鮮少有其他人出現。
而現在,這個大大的鞋印究竟是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