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瑤越說越委屈,她紅了眼眶,口中憤憤:“你到底是誰的哥哥啊?别人的哥哥都站在自己妹子這邊,就你總是站宋栀晚那邊!”
那沈瑤瑤說話的時候,沈家旺也走了過來。
他靜靜地聽完沈瑤瑤的控訴,又皺着眉看向沈家銘,小聲道:
“大哥,我也覺得你有點過分了,瑤瑤從小被寵着,宋栀晚才來了一個月,不就救了你一次嗎?你怎麼就這麼維護她了?你還是我們的大哥嗎?”
聽着沈家旺的指責,沈家銘隻覺得失望透頂。
他看向頻頻點頭的沈瑤瑤,微微閉了閉眼,又問道:“瑤瑤,你也是這麼想的嗎?你也覺得大哥做得不對嗎?”
“大哥,我”
沈瑤瑤低下頭,聲音嗫嚅:“反正你就是很偏心宋栀晚!”
見沈瑤瑤和沈家旺都是一副“你做錯了”的模樣,沈家銘隻覺得更加失望,他一言不發地回到席上,低着頭不說話。
因為席間氣氛不錯,所以并沒有人發現沈家銘的沉默。
相反,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那宋栀晚打開門才發現,站在外面的竟是兩個公安:“我們接到報案,說一位叫宋栀晚的同志毆打自己的父親,誰是宋栀晚?”
“我就是。”
宋栀晚挑了挑眉,主動站出來,她笑眯眯地看向兩位公安,面不改色道:
“兩位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和我爸屬于互毆啊!”
宋栀晚撩開自己的袖子,露出兩道青紫的痕迹,她垂下眸,聲音低沉:“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招待所問問那裡的服務員,她們一定能夠聽到當時的争吵聲。”
見宋栀晚白皙的胳膊上有兩條長長的痕迹,沈老爺子率先坐不住,他和沈家銘,以及梁嶼澈主動站出來。
沈老爺子心疼道:“晚晚,你個傻丫頭,宋建國那個王八蛋欺負你,你回來了怎麼不說呢?”
他說着,轉過頭又對着兩位公安說起宋建國之前做的事情,直讓兩位公安聽得眉頭皺起。
那沈老爺子話音剛落,梁嶼澈便站出來,他指着宋栀晚道:“我想你們可能不認識,前段時間暴風雪的時候,就是宋同志不顧自身安危,在雪中救出邊境巡邏小隊,所以我希望兩位同志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好。”
梁嶼澈說這些并沒有别的意思,他隻想警告眼前的公安,宋栀晚的身後有軍區撐腰,不是那種可以随随便便就拘留的人。
果不其然,那兩位公安聽過以後,果然态度好了許多:“這件事我們已經有所了解,希望宋同志稍等,我們需要再問一問招待所的服務員。”
“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兩位公安的速度很快,在給招待所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