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不問宋栀晚,自己又憋得慌,幹脆跑去找梁嶼澈好一番吐槽:
“這丫頭還說是自己研究的營養液,這話真是張口就來,她不會以為我信了吧?”
梁嶼澈:“”
他挑了挑眉,心中對宋栀晚越發的感興趣:“她還有這技能?”
沈家煊:“”還真有人信啊?
見梁嶼澈如此,沈家煊隻覺得自己再說下去也是自讨沒趣,幹脆胡亂找了個借口離開。
倒是那沈家銘,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便覺得頭疼,一時也來找梁嶼澈說話。
他把沈瑤瑤落水的事情說出來,末了又道:
“瑤瑤她非得說晚晚是故意的,把晚晚逼得住在研究所裡,現在都不願意回沈家了,唉!”
聽着沈家銘的話,梁嶼澈隻覺得心中有些疼痛。
他想起自己所看的,關于宋栀晚的調查報告,上面除了宋栀晚突然識破宋建國一家的惡毒心腸以外,并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而他竟然為此懷疑了宋栀晚一個月,甚至不斷試探她,逼問她,他和沈瑤瑤又有什麼區别?
這麼一想,梁嶼澈便覺得心中滿是愧疚,對于宋栀晚的偏見也在此刻盡數消失。
因為懷揣着對宋栀晚的愧疚,所以在聽說研究所缺地以後,梁嶼澈當即便想到了部隊裡多出來的地。
隻是,梁嶼澈皺着眉看着沈家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雖然部隊有意把地給你們,但是這事兒還是需要再商量的。
且需要地的研究所不止你們一家,所以”
“我明白了,梁團長。”
那沈家煊一點就透,他倒是想要自己去和梁嶼澈談,可奈何梁嶼澈這副模樣,擺明了是不想和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