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團長,你又想問我什麼?又像之前那樣,像是審犯人一樣?”
她皺了皺眉,聲音裡帶着一點不耐煩:
“如果你是問我的私事,那我明确告訴你,我是不會說的,這是我的隐私。
如果你是想問公事的話不好意思,我和你之間并沒有什麼公事。”
梁嶼澈的話還沒問出來,便被宋栀晚全部堵了回去。
他抽了抽嘴角,看着宋栀晚得意揚揚的小臉,心中忽然生起一股惡趣味:
“怎麼會沒有公事呢?宋同志,你好像誤會我了。
我隻是來問你,我們黑省的燈會快要開始了。
往年,研究所的作品都是由我們部隊這邊一起交上去的,這一次不知道宋同志你有沒有興趣參加而已。”
“燈會?”
宋栀晚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節日,她在杭城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什麼燈會。
即使是前世下放到西北以後,她也從來沒有見過什麼燈會。
她不需要猶豫,便果斷點頭:“我當然要參加,謝謝梁團長了。”
“這沒什麼,隻要宋同志不要再誤會要審問你就好。”
凜冽的寒風吹過,梁嶼澈側過臉,看着宋栀晚凍得通紅的小臉,鬼使神差地說了這麼一句。
他咳嗽一聲,又道:“這裡風有點大,是我沒選好地方,我請你喝羊湯吧,暖暖身子。”
梁嶼澈沒有給宋栀晚拒絕的機會,他才說完,便往前走去。
看着梁嶼澈的背影,宋栀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默默地跟上去。
二人才到國營飯店,便見沈瑤瑤和宋軟軟也跟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