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慰地看向梁嶼澈,隻點點頭,滿意道:“小梁,我沒有看錯你!”
在梁嶼澈和沈老爺子的合力下,事情已成定局,再不能改。
宋栀晚因為此事,實在有些不太想面對沈家衆人,便隻躲在部隊裡,沒事了就和梁嶼澈一起做冰雕。
她看着梁嶼澈專心緻志的側臉,想起昨天他說過的話,一時無意識地戳着手裡的冰塊:
“其實你昨天不用替我出頭,我也不是非要參加這個燈會的。”
“宋栀晚,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倒是你”
他猛然湊近,挺拔的鼻尖距離宋栀晚的鼻尖隻差一厘米:
“如果你不會做冰雕的話,可以不禍我凍出來的冰塊的。”
“咳我不是故意的,嘶——”
那宋栀晚回過神,隻覺得手涼得有些發疼,她下意識地松開手裡的冰塊。
冰塊直直地掉下來,險些砸到宋栀晚的腳。
“小心——”
梁嶼澈喊了一聲,大手包住宋栀晚的小手,本能地把宋栀晚往自己懷裡拽。
一時間,宋栀晚隻覺得鼻尖萦繞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她呆呆地倚在梁嶼澈的懷裡,盯着他的下巴看:
“梁嶼澈,你這樣算占我便宜嗎?”
梁嶼澈:“”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嘴瓢了”
反應過來的宋栀晚隻覺得尴尬無比,她忘了從梁嶼澈的懷裡出來,隻是一個勁兒地道歉。
可巧此時有人來找梁嶼澈,一時将這一幕看了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