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志,我在問宋栀晚,不是在問你。”
和宋栀晚相處的時間越多,梁嶼澈就越能夠感覺到宋栀晚和傳聞中的不同。
他看也不看一臉不服氣的沈瑤瑤,隻盯着宋栀晚,道:
“宋栀晚,如果你真的打算離開研究所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份工作,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見宋栀晚好奇地看向自己,梁嶼澈唇邊勾起一抹笑,隻道:
“你好像很熟悉各種草藥,正好,我們部隊的中醫還缺一個助手,如果你願意的話,随時歡迎。”
梁嶼澈話音才落,便聽到沈瑤瑤一聲尖叫,她指着宋栀晚,不住道:
“澈哥哥,她?就她也能去部隊?她明明就是一個不學無術,嚣張跋扈的嬌嬌小姐而已,你為什麼要請她啊!”
“沈瑤瑤同志,我希望你下次說話的時候,能夠對宋同志尊重一些。”
到了現在,梁嶼澈終于舍得正眼看沈瑤瑤了,他面色嚴肅,表情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和失望:
“宋同志到黑省的這些日子,從來沒有欺負過你,也沒有什麼嚣張跋扈,這隻是謠言而已。
沈瑤瑤同志,你作為宋同志的表妹,不去澄清這些謠言,反而主動傳播謠言,你還真是”
梁嶼澈沒有說完,可沈瑤瑤已經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她面色一白,眼中積蓄起淚水,将宋軟軟往旁邊一推,便哭着跑開。
見沈瑤瑤離開,沈家旺猶豫了一瞬,終于還是追過去,一時間,這一片地方隻剩下宋栀晚和宋軟軟三人。